有史以来最甜cp____k莫的故事（27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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KO从一进致一就察觉到了肖奈和郝眉的其他同事不同，倒不是因为肖奈是老板，老板一词在KO心里并没有太大分量，他进致一只是为郝眉，别的人皆可等而视之。只是当肖奈说出“打在郝眉卡上”时，KO很清晰地感到郝眉的这个老三不同凡响。此刻发现肖奈察觉到他们的关系变化，KO并不奇怪，甚至可以说乐见其成。倒是郝眉很是难为情，心里盘算回到北京之后怎么面对兄弟们。

郝眉心事重重地往外走了几步，忽然想起一事，他们俩这么西装革履地去KO以前的餐馆，如果再戴上墨镜，那简直就是黑社会催账的。他拉KO回去换便装。但是便装也有麻烦，就是爱痕遮不住，无奈何，贴了个创可贴在脖子上。

郝眉悄悄拉开门，向外探头看了看，才让KO一起出来，轻轻拉上门，像兔子一样跑向电梯。KO问他躲什么，他指指电梯镜子里的自己的脖子，气哼哼地道：“你还好意思问，如果不是你昨晚啃我脖子，老子会这么狼狈吗？要是遇到老于他们，老子真没脸见人了。”

KO闻听次话，决定到北京后啃得更用力些，让郝眉带着更多的痕迹去上班。

来到餐馆，郝眉看到是一家川菜馆。老板是位重庆人，正在吆喝传菜员快一点。

老板一回身，看到KO，很是惊讶，带二人到后厨，细细询问KO去了哪里。又叹道：“你走之后，店里招的厨师换了几茬，老客人都觉得不满意。KO，要不你还回来？阿姨给你涨工资。”KO摇头。

在老板眼里，KO总是默默不语，工作勤恳，手艺又好，工资要求又不过分，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好大厨。老板见KO摇头，笑道：“跟你开玩笑的。说吧，这次来是来看望阿姨呢，还是有事？”

KO一时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，来这里是郝眉的主意。郝眉在旁答道：“一是来看望老板，二是想看看他以前工作的地方，缅怀一下过去。”

老板笑道：“看不出，年轻人还挺念旧。”郝眉又奉承了她几句，说她其实也很年轻，KO和自己应该叫姐，而不是阿姨。将老板乐得不行，心里直喊奇怪，闷葫芦KO却有个话匣子朋友。

老板为他们打开阁楼的门，一边道：“你走之后阁楼没有人住，偶尔打扫一下。而且我放了几把椅子和一些餐具进去，你们上去时小心些。”

郝眉跟着KO来到阁楼上，刚刚一人多高，虽有窗，但光线不是特别好。郝眉默默地想，当初我说的没错，眼前这KO就是那扫地僧，这么一间小阁楼就能满足他所有需求。

KO的行军床仍在。郝眉过去将床单轻轻揭下去，以免扬尘。他忽然想起一个问题：“你当初离开这里去北京，是去找我吗？”KO点头。郝眉奇道：“依你的技术要找到我不是难事吧。”

KO道：“我只查到你在清华附近，后来你就不再出现了，无从找起。”郝眉忽然想起，自己当初刚上大学，爸爸正在气头上，不仅不让他带走笔记本，还严格禁止妈妈和大哥给他支援，害得他只好到网吧去过过游戏瘾，正在是在那时遇到了手可摘星辰。后来爸爸没那么生气了，大哥就支援了他一部笔记本，他就没再去网吧。

郝眉道：“你在三食堂，我们遇见时，你那时知道我是谁吗？”KO摇头。郝眉忽然又想起一个问题：“你还说你没喜欢过人，明明喜欢过一个天医，还为那个人跑去北京。”

KO道：“不都是你吗？”郝眉却还是感到别扭，吃起了自己的醋。KO看他不开心，解释道：“我当初去北京更多的是想去看看放我鸽子的人是谁。而且，我去过很多地方，却一直没去过北京，就去北京了。”郝眉嘟嘴道：“那你的意思是说，当初你在游戏里其实也没把跟我结为侠侣的事看得太认真咯。”

KO见此时自己怎么解释都是不能让郝眉满意的答案，沉默一下道：“我去问问老板，能否在这里的厨房做饭。”就自己下楼去了。

郝眉默坐片刻，不远处的桌子椅子，显然就是KO常用的。他知道这里曾经是KO黑客生涯的一部分，很多天的晚上，KO就坐在这里，将自己埋入郝眉没有进去过的那个世界。郝眉眼前的KO的虚幻之影是那样的孤独而无助。他心中又被温和的情绪填满，很想去拍拍那个孤独的背影，告诉那个人，他不会一直这么孤独。 

他扫视四周，一点一点地看着每一个角落，忽然看到不远处一个方墩下面有一点白色纸片的样子，就去挪开方墩，居然一张照片。照片里一个病恹恹的人躺在病床上，看着床前的一个少年，照片是从少年侧后方角度拍的，圆圆后脑勺，短短板寸，就是KO无疑了。郝眉猜测，病床上的应该是KO的妈妈。

虽然重病，但郝眉仍能看出她本是容颜很美的人。照片已经泛黄，再加上在地上很久了，有刮擦痕迹。郝眉小心地擦了擦，揣在了口袋里。

扫描后再无所获，郝眉下了阁楼，洗了手后等在餐厅中，等候KO给自己开饭。时间已经过了中午热闹的点，人不是很多，郝眉静静等着，细看餐馆的陈设，想象当年KO在这里做厨师的场景。过了一会儿，KO给他端来了饭菜，居然是一个类似学校食堂似的餐盘盛放，三份糖醋排骨，一份炒三丝。

看着似曾相识的一幕，郝眉朝KO笑道：“这糖醋排骨我要了，都给我吧。”两个人相视而笑。